第三百一十五章 尸体贩卖店
一个十字路口,年轻的男人,正骑着单车在等红灯,可是突然之间,一阵强烈的灯光,从他背后猛的窜出。 一阵狂风刮过,便将男人的发型,给吹乱了,男人看着远去宝马车,心中不爽,默默的骂道“有车了不起呀!有宝马车,很了不起吗?有这么闯红灯的吗?有钱就了不起吗?” 年轻男人从,他的口袋里面,掏出了一面镜子,给自己将发型,又给梳好了,结果他手上的梳子,还拿在手里,镜子还在照着,他英俊的脸庞。 从后面,又有一辆车疾驰而过,还是一辆宝马车,还是那么嚣张的,年轻男人的发型又被吹乱了。 他冲着过去的那辆黑色宝马车,竖起了一个中指,随即很不爽的,将手里的镜子,又塞回口袋里面,梳子在头上,胡乱的拔了两下之后,蹬起自行车向着远方行去了。 他边走边哼唱着小曲,将车子拐进,一个小巷里面,这小巷很是热闹,里面住的都是,一些没钱的进城打工的人,一般有钱,人家都住小区了。 一路之上,男人与这两旁的小摊贩,十分的熟悉,微笑着一个个打招呼,最后他将车,停在了一个小店前,这店长已经关闭了,他抬头望了望自家牌匾,上面写着尸体贩卖处。 他的小店白天不开门,只有晚上才会开门,因为他做的,并不是人的生意,而是鬼的生意。 当然这一切,并不被别人所知道,别人只以为,他做的生意比较神秘,时间长了,也没有人过问,反正他的店,就一直开着。 年轻男人将自己的,二手骑车放在一旁,用锁子锁上,看着自己的烂车,踢了一脚,有些感慨的说道“那开宝马车,有什么了不起,哥们,迟早有一天,也买一辆宝马车,放在门口,拽什么拽,到时候哥也闯红灯。”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,似乎就连这整个街上面的灯,都闪了一下,年轻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了,一丝不大对劲的气味。 可是他并没有在意伸出手,在裤兜里面掏了掏,他抽的钥匙,将大门打开之后,进到房间之中,打开了灯。 便将他这店中,所有的货物,都照的是清清楚楚的,便看见他店里面,所摆的东西,竟然是一个个精致小巧的木偶。 这些木偶有男有女有,身穿华服者,有身穿普通衣服者,有古代的,有现代的,在灯光的照耀之下,显得十分的漂亮可爱。 一双双黑色的眼珠,泛着幽黑幽黑的光芒,可是若是你仔细盯着,这些木偶的眼睛看上许久。 你就会发现,似乎有的木偶,还会朝着你眨眼睛,你一定会被吓一跳的,因为这娃娃有一个名字。 这节目我的名字叫做鬼偶,他们为什么会被称为鬼偶呢!那是因为,他们是用,特殊的材料制成,这鬼偶师,也是修仙派,一个没落的分支,他们基本上都是一脉单传。 这鬼偶师,他们在制作鬼偶之时,会将自己的一滴血,滴入鬼偶里面,使这鬼偶有了灵性,一般都是厉鬼,过来买走这鬼偶,作为它的栖身之地。 当然也有一些厉鬼,因为是孤魂野鬼,并没有自己的亲人,所以他们会来到这鬼偶店。 他们会请求,鬼偶师将它们融入,这些鬼偶之中,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,那就是它们会,永远留在鬼偶店里,保护着鬼偶师。 当然这鬼偶师,或许会给它,找一个主人,也就是俗称的养鬼偶,只要这人给鬼偶上香烧纸。 保证他能够有香火供奉的话,这鬼偶里面的小鬼,自然也愿意,保佑这一家人,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。 他们若是想作恶的话,这鬼偶便会凭空自燃,所以为什么说,这鬼偶师在修仙派之中,并不是邪派。 反而是正统,但是因为他们的人,实在太少了,所以根本就无法,引起太多人的注意。 鬼偶师虽然,在民间的声誉很好,可是也没有很大的规模,也就是零零星星一两点而已。 而许木子,则是这一代的鬼偶师,他经营着鬼偶店,已经有三年之久,他的师父,是在他小的时候,将他收养了,而徐木子则是一个孤儿。 师父对他很好,师父也经营着,一家鬼偶店,将他毕生所学,传授给了许木子,在师父临终之前,曾经交代过许木子,要在这座城市里面,另外一处偏僻的地方,找到一家小店。 将这鬼偶店传承下去,可是许木子,不敢将自己的店名,叫做鬼偶店,因为若是被一些,厉害的厉鬼,知道他会做鬼偶。 一定会将他掳去,为自己做最完美的身躯,所以许木子,只能隐姓埋名,挣点小钱。 所以如今已经23岁的他,依旧只有一辆,二手的自行车,开着这家小破店过着,只能勉强填饱肚子的生活,看到刚刚,红魔和黑膜开的宝马车,只能羡慕嫉妒恨了,他也没有能力买这么好的车。 别说买车买房了,如今连女朋友,也没有的,就他这条件,只是长得帅点儿,除了这个之外,再也没有任何的特点了。 他直接走到椅子上面坐了下来,打了个哈欠,看来今天晚上,说不定会有生意上门,也对已经有一周时间,没有开张了,若是再不开张的话,他很有可能会被饿死的。 只是挂在门铃之上的啊,招魂玲叮铃铃的响了起来,十分的清脆也很悦耳,接下来整个店里又安静了下来,似乎刚才什么事情,也没有发生一般,不过许木子,已经察觉到了店中,有一丝阴气在蔓延着。 看来这厉鬼,不打算自己现身了,要等许木子开口,木子也没有客气,只是淡淡的说道“怎么你是,想要买我的鬼偶呢!还是要留在这里呢! 既然来了,就不要再藏头露尾了,我这个人不喜欢,与那种阴险的厉鬼,打交道。” 许木子说完话之后,便看见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面,出现了一个男人,男人一身黑袍,戴着一张朴实的面具,幽幽的目光正盯着他。